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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个月前 历史 13
打过郓哥儿后,武大郎再也无心卖炊饼,心里想着自家媳妇被西门庆骑在胯下的情景,怎么着也不是味儿他闷头闷脑地坐在那里,像根立定的木桩,好半天一动不动傍晚时分,潘金莲回家了,风摆扬柳般走进屋子里,掀开锅盖准备做晚饭

武大郎跟在后边走进来,不高兴地问道: 整整一天不见人影,你跑哪玩儿去了? 潘金莲说: 在善记麻将馆抹了几圈麻将 说完翻翻眼皮,反过来抢白武大郎几句: 怎么了?你不好好卖炊饼,坐在门口呆头呆脑的像只笨鹅,反倒管起我的事来了! 武大郎像被人打了左脸的耶酥,赶紧亮出了右脸,陪着笑对潘金莲说: 哪里的话,随便问问的,我也只是想好好维护一下这个家的安定团结

潘金莲没好气地想:狗屁安定团结,你哄谁呀,我潘金莲也不是三岁孩子,凭你几块糖果就能哄得住的?要讲安定团结,得先把这个家的经济基础搞上去,没钱,能安定团结得了?好好卖你的炊饼去吧潘金莲这般想着,嘴里说出来的却另是一套: 谁不知道珍惜这个家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你放心,你媳妇除了爱好抹几圈麻将外,不会做别的出格的事 武大郎一边帮着洗菜一边说: 我放心,我当然百分之百地放心

吃过晚饭,武大郎扭开电视机开关,准备看电视当然,他没忘了给潘金莲放好凳子,还冲了一大杯潘金莲平时最爱喝的酸梅汤放在茶几上,讨好地说: 快喝,快喝,我今日专门去买了白醋,这酸梅汤只有放白醋才好喝的 潘金莲笑笑,跑上来绕到武大郎背后,搂着他脖子撒娇般地说: 晚上我还去打几圈麻将……

武大郎一听,火气直往脑门上冲,扭过头大声说: 晚上还去? 潘金莲嗲声嗲气地说: 你干什么呀,这么大声,比嗓门哪?倒吓我一大跳! 武大郎声音低下来: 白天玩过就行了,晚上还加班,你不爱惜你的身体,我还要爱惜你的身体呀 潘金莲说: 难得老公这么体贴人,白天打过四圈,输钱了,晚上我想去扳本再说,人家约好了,三缺一,不去不行的

说着,潘金莲在武大郎脸颊上亲了一下,留下个粉红色的嘴印子,用诗人瞎浪漫的形容词来形容,则是留下了一个粉红色的梦

没办法,娶个美丽的女子做媳妇,凡是就得忍让着点武大郎被潘金莲搂着脖子,差点喘不过气来,心里想,这哪是亲热,简直就是谋财害命嘛武大郎说: 你先松松手,让我缓口气再说话 潘金莲蛮横地说: 就不松手,我偏偏不松手 说着,双条胳膊搂得更紧了,像死死缠在树上的野藤武大郎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只好支吾地说: 要去你去吧……早点回

潘金莲梳妆打扮一番,冲武大郎妩mèi一笑,像一团彩色的风似的飘走了,只留下一阵扑鼻的香气,还在房间里环绕,仿佛是留给武大郎的一个莫大的讽刺武大郎怔怔地看着潘金莲远去的身影,暗自伤心落泪一滴黄豆般大小的泪珠子从脸颊上往下滚落,武大郎用手背一抹,暗自骂道:呸,你这没出息的人,枉为一场男子汉了,媳妇在外边偷汉子快活,你一个人独自在家抹眼泪,这算个什么事儿!罢,罢,让我也跟着过去,看看郓哥儿说的这档事是不是真的?

这么想着,武大郎关上电视机,蹑手蹑脚出门,往王婆的善记麻将馆那边走去夜幕已经降临,几颗星子在天边闪烁,模糊得几乎看不见拐过一道巷子,再拐过一道巷子,往前走五六分钟,就看见王婆的善记麻将馆了,一长串红灯笼从高高的屋檐处排下来,像一串挂在天上的冰糖葫芦如今这年月,人们对那些红灯笼特感兴趣,也不知何故?

武大郎顺着屋檐溜过去,像一个幽灵,或者说像个做贼的他扒在窗户前看了一阵,好几个麻将客正在里头聚精会神地 捉麻雀 ,一个出来解溲的人看见了他,轻声喝问了一声: 谁?

吓得武大郎一身冷汗,从黑暗中站出来,嗫嗫嚅嚅说道: 是我 那人看清了是武大郎,才长吁了一口气: 哦,是炊饼大王呀,我当是谁呢,是不是来找媳妇的? 武大郎说: 正是来找她的 那人暧昧地笑了笑,回答说: 在里头包厢里

从那人暧昧的笑容中,武大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停地搓手那人问: 你不进去看看? 武大郎说: 不用了吧,只要媳妇在这儿打麻将,我就放心了 那人摇摇头,不屑地说了句双关语: 从没见过像你这号粗心的,就不怕别人对你媳妇放炮? 武大郎被那人的话一激,身上所剩不多的男子汉血性猛地往上冲,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 好兄弟,快说说我媳妇在哪间房里打牌?

那人把武大郎带到暗处,用手朝麻将馆包厢方向指指: 麻将馆里一共有四房包厢,相互间都是连着的,你媳妇在左边第二间包厢里,从这儿进去,进到左边第一间包厢,那里面没人,从板墙缝中就能看见你媳妇在做什么了 武大郎说声 谢过了 ,就要往里走,那人说: 就用嘴皮子谢过?不打发点银两? 武大郎想想,从身上掏出张十元钞票,塞到那人手上,然后悄悄溜进了左边的第一间包厢

包厢里很简陋,除了一张麻将桌,四把椅子,别的就没有什么了武大郎小心翼翼地走到板墙壁边,打从一条手指宽的墙缝中朝另一间包厢里看去,这一看把他惊呆了:先是听见一阵异常的响声,然后便看见有人影在那边晃动,眼睛适应了好一会,现在武大郎终于慢慢看清楚了,媳妇潘金莲裸露着上身,扑倒在一张沙发上,西门庆从身后双手搂着她的腰肢,正嘻嘻哈哈浪笑着抱成一团,只见西门庆正一丝不挂的张腿躺在沙发上,他的妻了潘金莲全身光溜溜的跨骑在西门庆身上,跟西门庆热情的拥吻着,她的下体门户大开,西门庆毛茸茸的阴囊挂在下面,潘金莲湿渌渌的阴户口正接着西门庆的阳具根部只见那根大阳具缓缓的来回往上挺,后来上挺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声的传来沽滋 沽滋 的声音,潘金莲呻吟的闷声越来越大,想必他们俩的热吻还未结束,潘金莲的头微微一抬,便全身光溜溜的跨骑在西门庆身上,跟西门庆热情的拥吻着,她的下体门户大开,西门庆毛茸茸的阴囊挂在下面,潘金莲湿渌渌的阴户口正接着西门庆的阳具根部

随即西门庆将潘金莲的屁股往下一压,鸡巴往上奋力一挺,这一挺,腰部已然悬空潘金莲见状开始抬起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弄着西门庆的鸡巴!只见西门庆的阴囊一紧,过了三秒才放松,随即又一紧,潘金莲的阴部往下一套,立刻沿着阴户口周围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终于,悬空的腰部摔落在床上潘金莲也伏在西门庆的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西门庆的鸡巴还舍不得拔出来,潘金莲的屁眼也仍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想必是刚才的一阵高潮还馀力未消吧西门庆摸着潘金莲光溜溜的身子,感叹道: 你真是个尤物,跟你干怎么都干不过瘾,天天想干 潘金莲道:你现在还不是差不多天天有干我,喂不饱的东西,我算了一下,上个月武大郎才回来跟我干了三次,你上个月干了我十七次,要算上你经常每次要干好几回,更不得了,你说我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他老婆 当然是我老婆 西门庆搂着潘金莲的脸就亲起来 不要亲了,我要回去了 潘金莲说着挪了挪身体,却没起身,伸出舌头跟西门庆吻了起来

武大郎忍无可忍,猛地擂响了墙壁: 奸夫淫妇,你们干的好事…… 说着武大郎拉开门,冲过去敲打另一间包厢王婆风风火火小跑过来: 什么事?什么事?哦,原来是武大郎呀,来找媳妇的吧,怎么把你急成了这样? 武大郎闷哼一声,没搭理她王婆尖着嗓门说: 大郎兄弟,你这样做犯得着吗?媳妇是个大活人,还能跑了不成?你这样闹,让别人看见了还不当笑话去传说? 武大郎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嘴上反复就一句话: 我都看见了,我都看见了

潘金莲穿好衣服,拉开包厢门走出来,一副遇乱不惊的样儿: 咦,是老公呀,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武大郎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该问问你自己做的什么好事! 潘金莲笑笑: 做什么好事?你莫非也想来抹两把麻将? 武大郎推开她: 抹狗屁的麻将,都是这劳什子惹的祸! 说着他几步抢着闯进包厢里,往四下一看,奇怪了,包厢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这时看热闹的麻将客已经涌来不少,围作一团叽叽喳喳,纷纷议论个不停武大郎说: 不对呀,刚才我在那边包厢里分明看见还有一个人的!他从哪里溜掉了? 武大郎说着,象个公安办案人员上去查看窗户,看是否有人翻窗逃跑的痕迹他边查看边说: 我怀疑这王八蛋是翻窗户逃跑的

话没说完,潘金莲上来扇了他一个耳光: 哪有这号老公,污辱自家媳妇,你说说清楚,你媳妇偷了哪个野汉子?呜呜呜……你诬蔑我,你污辱我的名声,呜呜,我不活了…… 武大郎被潘金莲扇了一耳光,打得他有些晕晕糊糊的,心想:莫非没有那个事?刚才的情景是我在做梦?不,不不,那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干坏事,是千真万确的

王婆见武大郎只顾站着发呆,忙上来推推他的胳膊: 还不快去安慰几句,你也真是的,哪有还没搞清事实真相,就胡乱批评人的?年轻人,得抓紧政治学习,要讲政治,讲正气呀

武大郎被王婆说得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安慰潘金莲,谁知潘金莲一甩手,说了句: 喝多了酒到处惹事生非,今日个竟污辱到自家媳妇头上来了! 潘金莲说着,也不理睬武大郎,也懒得看众麻将客一眼,自顾自地走出了麻将馆

武大郎本是来捉奸的,却讨了个没趣,在众人面前,他连连拱手作揖,口口声声说: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各位了 说着,武大郎跟在潘金莲身后,也悻悻地走出了善记麻将馆

武大郎是in life的一个小人物,小人物的酸甜苦辣,没多少人知道,也没多少人过问,忍着点吧,忍着点把日子继续往下过吧,他走在大街上,心里浮上了些许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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