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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9天前 都市 11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

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紽红,流露一身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

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

幽凤内心一声哀叹!

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

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

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

纵然只是一个内向,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

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Dui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

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 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

神国州的人,只要女生年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藉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

而不知这才是少女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

真是一群笨人!

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

之后他点了年过二十的后宫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

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

在这几重因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

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

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

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这废物,浑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去死吧,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

独是癸和幽凤因宿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

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

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饱子的时候

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

想想,真叫人为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了跟阎王报到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

但是昨晚一醉之后,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

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

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

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人的资格

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

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

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

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

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

她今早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园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

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

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

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

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

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

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奸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

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

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

色鬼

答应我吧!

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

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的示爱

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

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

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

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

幽凤内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

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

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到我的身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喝,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

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

然后是舌头双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

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

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什么矜持也一次个给他强行突破了

她的确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

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

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

幽凤一把拔出缠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

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

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 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 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

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

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

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

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

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

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

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

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

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

每天最少净身三次

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 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

幽凤微感寂寞的道

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

那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

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

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

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

一脸羞涩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

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

不过虽说是秘道,却灯火充足,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场内,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抽入和抽出

在这中最间是放满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内的一块怪异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

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内有一条红色的龙,正对黑石喷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一头象那么大

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身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着一个大疤

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做么都做得出来

连癸也不禁为这条龙所受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

幽凤一脸娇嗔的责怪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了

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色哀凄

幽凤小姐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

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脱去

就这样裸身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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